人都知道对方意之所指,不过哄笑过后,那名诌奚的儒生也很快开口了。 “说来也真是蹊跷,我也问过了,这么大的动静,按道理到今天这个时候应该早就查出来了,可是京中我们乐正一派这么多子弟,竟然也查不出是什么人。” 说话的那人十八九岁左右,双目狭长,高冠博带,器宇轩昂。 他端坐不动,浑身文气浩荡,阳光从凭栏外映射而入,那周姓的儒生投下的身影并不化成人形,而是在地板上化成道道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