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知道,你和我是不同的,子莒学派原本有三个人,人才凋零,而我早就已经弃文从武,剩下了你和父亲,如果连你也改学了武道,那我们子莒学派的传承岂非断绝?那时候父亲恐怕很难接受。” “这——” 陈少君沉默不语,这件事情他又岂会不知道,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和父亲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 “父亲对你有很大的期望,特别是这次赏雪大会,你力压群英,独占鳌头,写出来的诗连京师的大儒宗师们都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