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介意,谢大人这是醉了,说的也是醉话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 旁边,那名文官拍了拍陈宗羲的肩膀,替谢明远解释道。 陈宗羲安坐不动,脸上不见丝毫波澜,这样的宴饮每一年都是如此,各种冷嘲热讽和排挤层出不穷,他也早已习惯,无动于衷。 “心中自在,便不著外物,我不会在意的。” 陈宗羲淡淡道。 不远处,谢明远听到这番话,眉头一皱,但很快就恢复如常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