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一场梦。”

陈少君胸膛急剧起伏，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
尽管早就明白那是一场梦，陈少君依旧忍不住心绪起伏，难以自拔。

事情早已过去，所有种种早已化为往事，但对陈少君来说，一切有如昨日般清晰深刻。

回忆那天的事情，一切有太多太多疑点了。

师父受到袭击，他的陨落和六师兄脱不了关系，但所有人都知道六师兄不过只是个傀儡而已。

他绝没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