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。 和四处逃生的人群一样,江伯也看起来受了不少的惊吓,这种场面他显然也不曾经历过。 “没事了,现在我们可以安全回家了。” 少年的声音从车厢传来,声音中没有丝毫波澜,显得异常的平静。 谁也没有看到,陈少君一身儒衫,身体后仰,斜斜靠在车厢壁上,他的右手食中二指轻轻叩动,一起一伏极有韵律。 眼前这一切看似忽然,但却早在少年的预料之中,因为这本来就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