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外,傻小子已经能自足了。 想到这,他微微叹了口气,但正是着细微的动作,被心思敏捷的墨语看到了。 墨语停箸,面露疑惑地问父亲: “爹,好端端地叹气作何?可是饭食不合口味?” 言罢,墨语拿起筷子,将父亲碗里的菜夹到母亲碗里,动作熟练地让人心疼,不,准确一点,熟练地让父亲心疼。 但这次父亲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和他扯什么礼义,君子乎,而是捋了捋胡须直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