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之后，方正可以确信，她的确是能够看到的。

大部分怨灵对于方正的龙威而言，基本上都属于毫无抵抗力的存在，就像四谷见子之前看到的那些凭空蒸发的恶灵，其实都是被方正身边的灵魂龙威给吞噬的。它们在方正的龙威面前那就是老鼠与霸王龙的差距，除了呆呆等死没有其他活路。

但是今天隧道里这个恶灵的等级就有点儿高了，算是从老鼠提升到了野狗，抵抗能力是没有的，不过起码能够对着吼几嗓子，不至于吓呆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