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迎接而且不管对方做什么都要接受的“职业精神”。

也正因为如此，方正可以预感到，如果自己就这么把持不住直接扑上去的话，说不定自己和蒂丽亚之间的关系就会永远定格在这种好像“主人与被雇佣的服务者”之间的层面上，虽然这样看起来似乎也不错，但总会有一种隔阂。

就好像妮姆芙小天使一开始也对自己毕恭毕敬，看起来愿意为了自己去死的样子，但事实上那也同样是一种“交换”，所以在失去了锁链之后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