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几乎无眠。 倒不是认床,而是心绪实在是难以彻底平和下来——五个来月的时间实在是太过短暂了些,国破家亡的威胁就摆在那儿,由不得朱彦新不着急啊。 “陛下,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 也就是到了凌晨时,方才迷糊了片刻,却不曾想懵懵懂懂间,竟是被一阵咋呼声又给惊醒了过来。 “慌什么,说清楚点!” 瞄了眼大呼小叫着的养心殿总管徐敬,朱彦新的眉头当即便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