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元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真想扑过去把它撕碎吮吸脖子处涌出来的甘甜鲜血 难以接受,他忽然觉得自己好陌生。 他想冷静一下,先观察分析情况。 忍耐着强烈的饥饿感,他抬起那个沉重的木桶,屁股对准脏兮兮的沙发垫压了下去。 灰尘弹射,漫天飞舞,沙发仍然弹性十足。 沙发边搁着一个很大的军绿色旅行包,沾上了一些血迹,看得出来材质很好,而且很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