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无辜的惨死在他们刀下的、被他们致残的受害者的命,是不是命?!” 朱厚照深深的呼出一口气,盯着柴景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极为不理解,您为什么要站在罪犯的立场去考虑他们的生存。” “难道受害者就活该被这些罪犯荼毒么?!或者说,在您的眼里,只有罪犯的权利才是权利,而我们作为受害者甚至生存的权利都么有了?!我们自保的权利都没有了?!” “或者您认为,罪犯的生存权是高于我们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