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“两位先生辛苦了——” 赵郢笑着点了点头,伸手接过来,然后请范增和修鱼鲶两人坐了,又吩咐一旁的阿女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水。 也没挪动地方,就在那里当着两人的面,直接摊开,准备细细地研读这份寄予厚望的教材。 然而,他只是翻看教材,扫了一眼,就不由眉头一挑,神情有些莫名地看向坐在一旁捧着茶盏的两人。 指着扉页上一旁特别列出来的文字,问道。 “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