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发了疯? 但能把生意做到咸阳,怎么可能是一个不知敬畏的疯子? 但一个不是疯子甚至是还颇为精明的人,却做出了只有疯子才能做得出的事——赵郢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。 只是他想不明白,对方苦心孤诣想要把自己调到那处田庄的用意。 总不能又给自己卖什么专治男人难言之隐的壮阳之药吧? 人已经快走出了府门,又停下脚步,转身冲着跟在身后的锥古低声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