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以后由你单线联系,告诉惊掌柜,一如既往,静观其变……” 张良闻言,下意识地躬了躬身。 “诺——” 赵郢摆了摆手,张良躬身退下,直到出了房门,这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,回过头来,眼神复杂地看向那位坐在书桌之前处理公务的少年。 刚才皇长孙审视自己的时候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。 显然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。 但可怕的是,他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