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光是韩越,其他人也好奇,从不开放的春风楼三层上,究竟是谁,那般琴音,又是何人弹奏。 一袭白裙,轻纱遮面,目如朝露,发落三千,虽不见容颜,已惊为天人。 这般风采,不应人间所有。 在场的人都呆了,没有任何声音,就连管事也微微皱眉,怎么今日下来了? “在下……”韩越愤怒转痴心,声音微颤道:“在下冀州州牧之子韩越,敢问姑娘芳名?” 女子轻顾,琴音如天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