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了,我以为我快死了,后来怎么莫名其妙泡了个澡就好了?” “这个你就不用管了,也算是你命不该绝,我的事,也不要告诉别人。” 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高顺回去了,此时他的母亲淑娟,早就被拽起来,拖着病体在一大堆衣物下洗刷,这是她每天的工作,繁重杂乱,永不断续,从天不亮到天大黑,日日如此,没有休息日,没有慰问金,有的只是拳打脚踢和随意辱骂,若不是心系儿子,她恐怕早就支撑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