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县尉回到县衙把谈事经过跟县令说了一遍之后,县令的心是非常悲凉的。 身为县令管理三分之一的县城,那以后是不是要管自己叫里正了? 登记一万户,给朝廷缴税三千户,朝廷批吗? 他从未见过如此憋屈的事,哪怕是大景朝那些被土匪攻打的县城也不至如此。 按大景律,一点人情世故不讲,这人可就难做了。 县令看着县衙外面,默默的坐在县令的椅子上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