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暮西垂,阳消阴长。 外面仍在紧锣热鼓地筹办着张景的丧事,残躯入殓,灵堂已经搭好。 青囊药堂后院一间刚刚腾好的屋子内,陈洛凭窗而立,双手负于身后,靠窗的桌子上平放着一张展开的卷轴,上面字迹古朴潦草。 夕阳的金光照见陈洛那张刀削斧刻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沉毅脸颊,曜石般闪耀的目中沉思又给本来就英武不凡面容凭添加了几分深邃,直让人望之入迷,久久不能忘怀。 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