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陈洛便易容后前往红牌坊。 一身黑袍,三十余许,皮肤蜡黄,面容带着生活雕磨过的风霜,虽然仍旧俊朗,但却不再如夜空中的萤火虫一样显眼,属于普通人能达到的范畴。 站在挂着红灯笼的街巷入口,这回果然没有引得路口各家青楼引客女蜂拥而至,只是正常的“大爷,来玩啊!” 嘴角带着弯弯的笑意,新学的易容术果然厉害,心中喜悦,陈洛轻车熟路步入红牌坊中,选中昨夜被扰了兴致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