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生活是怎么熬过来的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 如果不是生命中遇到了一位来自社区的姐姐,那她的生命可能就在八岁那年画上了句点,一个悲伤惊恐的句点。 这也是她决心来社区工作的原因之一。因为,有人温暖过她,她也想温暖别人。 “父亲”这个人,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就消失了。 母亲对她父亲的事情绝口不提,除去深深的伤心,以及对她没理由的痛恨和殴打之外,她什么都不知道,也不懂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