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来来回回奔走在各个房间里,长长的一条“外科”病房里面全都是我的兄弟和亲人,有从东北一路跟我走过来的热血兄弟,也有把青春和容颜交给我的“边缘女孩”,可是他们现在就躺在病房里,我却他妈什么都做不了。 这个时候两道身影急急忙忙的从楼道口跑过来,男的身材臃肿、虎头虎脑,女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层薄薄的水雾,正是酒吧路上最大的股东毛毛和落落两口子,毛毛焦急的走到我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