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还有一个,就是稍微有点旧!” “不用了,谢谢你兄弟!”我深呼吸一口气,摇摇头朝王行挤出个笑脸后走回寝室,从地上把那床被糟蹋的又臭又脏的床垫捡起来,拿了脸盆和毛刷,跑到了水房,强忍着恶心,将床垫上的屎尿洗去,那一晚上我几乎一夜没有合眼,躺在冷冰冰的床板上,想了很多,可是紧跟着又被新生出来的想法给打破,就那么傻愣愣的睁着眼睛一直熬到了天亮。 一直捱到了清晨,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