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善,伯虎,是你们自己来得早了。”赵似笑呵呵地答道。 进得门去,里面坐着两人。 一位身高臂长,二十多岁,戴着一顶软脚幞头,俊眉秀目却不像个读书人,因为脸又红又圆,就像是一盏晃来晃去的宫灯。 另一位身形魁梧,也是二十多岁,戴着一顶大帽,遮住了浓眉大眼,却掩不住他黝黑的脸。 那张脸就像是刚从煤炭堆里刨出来,然后一口气吹去了浮尘。 黑得瓷实发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