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战况?”曾宽斜着眼睛问道。 “哎呀,就是那个啊!” 高磊说完又开始了手舞足蹈,各种动作妖娆旖旎、春光无限。 “龌龊。” 曾宽学着顾意的语气评价了一句。 “赶紧说说。” 高磊三步两步凑到床边,“三顾茅庐还是四渡赤水?” 曾宽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。 “莫非是六出祁山?”高磊两眼放光。 曾宽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