窟哥残忍割掉的右耳耳根、脑袋上的伤口,都在一起发作,痛的鸟栖英雄眼泪直流,恨不得昏迷过去。 但是很遗憾,并没有如鸟栖英雄的愿,他一直清醒着。 稍微休息了十分钟,身上的疼痛感稍微减轻了几分,鸟栖英雄这才勉强恢复了几分理智。 “没有人?那是谁把我从土里刨出来的?” 鸟栖英雄茫然的左顾右盼,但是周围都是青木原的参天大树,寂寥无声,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