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床上。 男人似乎也刚醒,本就幽冷的眸子越发漆黑。 “早。”鱼怜有气无力。 蓝时钊一把将她捞在怀里,翻身压下。 “喂——” 鱼怜的控诉,吞没在吻里。 蓝时钊看着强势,在床上也是,一场情事结束,鱼怜觉得比拍了一场打戏还要累。 趁着温存尚在,鱼怜说,“要不,我们固定一下。” 她没说固定什么,但蓝时钊秒懂。 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