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宇间不似之前一般,总是充满着怨念,此刻满是决然与无畏。 权植没想到秦婉君竟然藏在自己的邮轮上。 他眦目地看向助理。 助理一脸茫然。 “是我。” 秦婉君的身后,被权植的保镖摁在地上的江逾白走了出来,那个装着江夫人头骨的盒子依旧被他拎在手中。 江逾白说,“这场戏,你开锣太早,观众都没有就位。” “你说是吧,阿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