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倾的话在船舱内掀起一阵波澜。 权植脸色骤然冷沉,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怎么,害怕了?”虞倾嗤笑,却不再言语。 权植眯了眯眸子。 他上前一步撕掉了权植嘴上的胶带,居高临下地出声,“你安排的?” 江逾白低低地冷笑,“你不是一直教我做事要留后路吗?” “……这便是我的后路。” 他话音刚落,一阵“嘀嘀嘀”的响声便从装着江夫人头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