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坡的地址查出来了吗?” “……还没有。” 骤然间,宋砚青脸上的所有温度褪去。 “你的人到了吗?” “距离你不到五公里。”蔺正说。 “权植很有可能会离开宁安寺,让你的人在下面所有的口子守着。”宋砚青说。 肩膀的枪伤还在渗血,伤口引发的高热持续不降,身体已然在透支,但那双交错着红血丝的双眸,依旧镇定,冷静。 只是心脏,像是被一双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