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好。” 提着江夫人的头骨上车,江逾白头也没回地驱车离开了宁安寺。 直到江逾白的车子彻底地消失在视线,德叔才松开了权植。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 “先生,对不起……” 权植伸手揩掉自己脖子上的血,似笑非笑地踹在了德叔的胸口。 当即,德叔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。 “养条狗都知道报恩,德叔啊德叔……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