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砚青紧紧地蹙着眉心,试图维持理智和清醒。 但脑袋真的太疼了。 “阿砚……阿砚……”顾幸衡低喊。 宋砚青抱着头,冷汗不停地往下掉。 “老是,这是怎么回事?”顾莫屿问。 听到顾莫屿的声音,宋砚青的脑袋越发地疼了。 “要不要打安定?”谢瑜笙问。 顾幸衡沉吟片刻。 他还为出口,宋砚青却咬着牙说,“不,不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