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虞倾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可怜。 但不管是生气还是可怜,她都没有资格,只是觉得难受。 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 这一次,江逾白沉默的时间更久。 久到虞倾以为他不会回答了,就在她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,他冷不丁地出声,“十八岁那年……我根本没有出国。” 尽管这段回忆早就成了江逾白仇恨的种子,但每每想起,还是有一种被世界欺骗,抛弃,愚弄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