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植那眼神似乎要将江逾白吞噬。 但自始至终,江逾白对他除了厌恶和愤恨,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。 偌大的空间内,气氛逐渐凝滞。 哐—— 权植猛拍木桌,伴随着沉重响声的是他再次的逼问,“说!” 眼尾染上嘲讽,江逾白从喉咙间挤出一句话,“你对我母亲的所作所为,我都清楚!” “我对你母亲什么都没有做!”权植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剧烈的抖动着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