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烂发疼的感觉中忘掉一切,这会儿她有点微醺,听见闺蜜问,便答,“想男人还不如搞钱。” “还是我倾儿实在,宋砚青那狗比的事我知道了……咱们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,男人嘛,要多少有多少……” 许亦柠豪言壮语。 虞倾侧脸拖着下巴问,“你呢?” “没……没有啊。” 许亦柠结巴,虞倾便知道她有情况,“还保密呢?” “也……也不是,就在苏州喝多了,稀里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