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现在,她心跳加快,浑身血液都在快速流动。 什么恩情,什么宋氏贺家,统统都抛在了脑后,如被人夺舍般地沉浸在宋砚青织的这张密网。 粉唇翕张,虞倾视线落在她凸起的喉结,哑着嗓子道,“我给你系领带吧。” 虞倾的手又白又长,因为长期握画笔关节处有些粗糙,擦过宋砚青的后颈发痒,惹的宋砚青盯向她。 虞倾身上穿的是另外一件真丝的吊带裙,从上而下,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