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还松松搭在颈间,眼神依旧倨傲而又冰冷,禁欲里透着几分不羁。 “虞倾,昨晚没饱吗?” “不是……我们就跑跑火车。” 宋砚青哂然,“残了腿还不安分,虞倾你真的是欠教训!” “没。”虞倾解释不清,直接把自己手机往宋砚青面前一丢,“就这,你自己看吧。” 宋砚青只瞄了一眼,屏幕上就跳出许亦柠一句酸话,“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” 好死不死,一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