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倾醒来时,人在檀香山。 熟悉的大床凌乱不堪,房间里还透着一股子荒唐未消的气息。 昨晚被宋砚青折腾的狠了,这会儿浑身酸疼的厉害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 窝了一会儿准备洗澡,院子里传来了一道有点熟悉的女声。 “阿砚,在吗?” 虞倾从床上爬起来,披着浴袍走到露台。 院子里,白晞抱着一捧桃枝,白裙飘扬。 “这棵树开的晚,给你剪了几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