茉冷淡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，仿佛她跟程家真的没有半点关系。

凤孤城闻言，却只是有些心疼的望着她。

他听说过关于她的事情，可外头流传多一半都是赞誉程见空的慈悲大度，将没有血缘的程璃茉带回苍梧悉心教养。

如今看来，明显事实并非如此。若程见空对茉儿真有那么好，茉儿为何只身前往条件恶劣危险重重的玄谷自立门户？

他不清楚茉儿经历过什么，但不管别人说什么，他一定会站在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