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路来。 庄曼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奇道:“爷爷,这是……?” 爷爷庄年眼中却露出极大恐惧:“傻孩子,别管我了,快跑,快跑!这头黑狌……恐怕不只二级!” 庄曼用沾满泥土的手抹了抹额角的汗水,用袖口擦干手心,拔出了那把生锈的刀来。这把刀虽然锈迹斑斑,但是在荒野上已经算是罕有的趁手兵器,是爷爷在她七岁那年送给她的,因此她格外珍稀,还给它取了个名字,叫做“煤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