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膝盖,轻声道: “当他们真正离开后,我反而没有再哭了,只是每当看到窗台上随风微曳的绿箩因无人打理日渐憔悴,夜晚蚊虫鸣叫时无人驱赶,更没有人哄我入睡时,才会感到阵阵刺痛与孤独。” “但现在已经习惯了,我对他们的印象也都模糊了。”沐晴说话间,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。 “别装了,那天口琴碎裂你都绷不住了,哭的可惨了,每天都要装得很坚强,累不累。” 沐晴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