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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云也不装：“对！”

萧韵点点头，觉得这小子还算坦荡。

“宗教传播信仰的目的只有一个——那就是聚敛信徒，提供香火愿力！”

“香火愿力这种东西，几百几千亿个生灵可能收效甚微，但一旦数量突破兆级规模，就会发生质的变化。”

“有些宗教，为了能更好地控制信徒，让他们昼夜不停地祈祷，生产香火愿力，甚至会采用精神控制的方式……”

洛云咽了口唾沫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