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排斥的士人不知凡几,长此以往,这宫中和地方,都是宦官子弟做官了,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?” 张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。 “伯求,慎言,慎言,莫谈国事,还是喝酒吧。” 何颙拍了一下桌子,把酒杯倒置在桌上。 “喝酒?孟卓,我喝的还不够多吗?只喝酒有什么用?我所忧愁的事情难道能够减少吗?” “伯求,何必呢?世道如此,你又能如何?” 张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