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人少有耐心的唐鹤,此刻却未见焦躁,更比平日冷静许多。他扶额沉思,眉头却越皱越深“这计划并无破绽,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 “其中关窍,就在这药的源头,是赵子舒还是秦艽。” “有什么区别?”他抬起头,眼中透着不解,“二人狼狈为奸,毒害陛下,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么?” “证据呢?仅凭几颗丸药,就想给良人定罪?”那人嗤笑一声,“赵子舒完全可以将一干罪责推脱到秦艽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