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大敞,纵像赵德勋这般,外面套了一层薄衫,也冷得咬牙。他直挺着身子,任风吹透衣裳,将阵阵寒冷送入肌里,沁凉了骨髓和热血,蔓延到僵硬四肢。 平日坦然无畏的一张脸,顷刻间从愤怒转至担忧,又即刻露出恐惧。 赵子舒,终究是赵家人。 谋害亲王,是抄家灭族的大罪,纵然有亲,也难逃灭顶之灾。 “殿下饶了奴婢吧”雪蚕蜷缩着身子,光洁脊背冻得微微泛红,双手捧着元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