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滞的看着天花板,回道:「哪有这么跟毛攀比的,它还被阉了呢,你怎么不比这个」。 秦牧坐到她身边,把头靠在她的怀里,如果不是在那种痛与快乐到游戏里,其实他才是那个弱势的角色,从小就失去母爱的他,在谭教授这里找到的是一种有些畸形的依赖感:「我要真把那玩意给割了,你也跟着遭罪」。 谭教授把秦牧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抱了抱,像个给孩子喂奶的母亲一样,她何尝没有把秦牧当成远在异国他乡的儿子的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