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叩见陛下,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英国公张之极恭敬的跪在地上,三呼行礼。 “英国公快快免礼,来人,给英国公赐座。”朱由检满面春风的道,态度极为和蔼可亲。 “谢陛下。”在张之极眼里,眼前的年轻皇帝却一点也不和蔼可亲,而是让他深深的感到恐惧。 借着一场刺杀案,一下子拿下十六家勋贵,北京城的勋贵被抓过半,身为勋贵的一员,张之极如何不感到恐惧? 难道这次被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