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白日热如火炉,夜晚却颇为清凉。 清冷的月光下,禁卫军士兵们在营地里三五成群坐着躺着,享受着难得的轻松。 一处帐篷里,亮着松油火把,七八个人在热烈谈论着,一个个神情或期待,或犹豫,或坚定。 “到底做不做这乡正,我真的拿不定主意啊。”忠贞营前哨委员何竹愁眉苦脸道。 “有什么拿不定的?那可是从八品武官啊,小竹子,你家祖宗十八代内出过当官的吗?”忠贞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