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老师觉得写得狗屁不通，给你0分你也没办法。

不过现在他的字，比高二时候好看很多，再加把劲这个薄弱点就可以弥补上。他没有兑换个书法家的字，就是因为短时间前后太明显，容易被疑惑，容易被抓去切片研究。不然的话兑换个书法容易，轻易就解决。

轮到数学课，吴岐山就残暴简单，直接让秦元清上台讲解题。秦元清哭笑不得，自己这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