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统治,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次又一次地,迫于无法留下来而离开,他觉得自己窝囊极了。 半晌,和姑打破了这熬人的沉默,说道,若是暂无其他事情,今晚就早些歇下吧,你余毒尚清。 可张士彦听着这句话,仿佛是在说,你睡吧,一会儿我就走了,这里不留我,我便没有留下的理由。 他的心要被自己捏碎了,等我把姑臧的形势稳定下来,我们去那里,再也不回来了,好不好? 诺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