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寒只好将手松开,俊颜凑近她,薄唇在她的耳畔轻吐,“我允许儿子看两个小时!” “为什么?”唐思雨不解的问。 男人修长的健臂一搂,将她紧紧的按向胸膛上,沙哑低沉道,“下午的事情继续。” 唐思雨心儿一跳,这个男人指得是现在? 开什么玩笑。 “不行。”唐思雨摇摇头,她现在不是害怕了,而是一种难于形容的感觉。 也许拒绝他成了一种习惯了,所以,他的